现在，按照《铁家锻造法》熔炼一些材料，是方凡喜欢的。

看着各种不同的材料熔炼在一起，有着不同的效果，方凡是欣喜的。

就好像前世读书的时候，做实验的感觉，非常欣喜，还有很好奇，看看这些不同材料，不同方法，熔炼出来的材料有着什么特性，可以锻造成什么器物。

很有探索精神。

方凡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用这些材料熔炼着，玩耍着。

每七天过去，刷一道漆。

刷完漆，继续玩耍，熔炼材料。

幸好，方凡在材料上，是舍得花灵石的，所以材料很多，足够方凡玩耍。

这样，刷了十四道漆以后，方凡才出了莫永石空间。

看看时间，天已经亮了，方凡狼吞虎咽吃了沈青娘做的早饭，就出门了。

先去了四海商行，卖出了自己昨天晚上炼制的丹药，卖了一百多万块灵石，下来就直接去了聚财楼，准备上工。

聚财楼的店小二都还不错，也许是因为能接触到修仙者，他们态度都特别好，不管是对什么样的人，而且，他们从来不以衣服看人。

是的，有些修仙者就是喜欢什么乞丐装，落拓装，有些看起来穿的乱糟糟的人，可能就是修仙者。

而店小二他们又看不出来谁是修仙者，谁不是修仙者，所以，对所有客人态度都很好。

万一呢？万一以衣服看人，结果，别人是修仙者，态度不好，转眼间被修仙者杀了，也没有什么地方讨回公道。

当时方凡穿着短打装扮，来这里应聘，店小二面上没有一丝轻视。

就是出于这样的态度。

而这些店小二能接触到修仙者，对于修仙者，对于周围的世界，认知还是很高的。

所以，他们普遍心胸比较开阔。

方凡进入了店里，就开始忙碌起来，也听说了几天后纳新的事情。

掌柜的乐呵呵的，“再过四日就是天元派纳新的日子。每次这个时候，我们店里生意是最好的。大家都鼓起劲，好好做事，到时候，客人打赏的银子都能多分点。”

店小二，厨师，学徒异口同声，“是，掌柜的。”

掌柜的总是笑眯眯的。

方凡总是有种感觉，掌柜的，似乎，似乎看出来了一些自己的一些底细。

甩开这些想法，方凡笑脸迎接客人。

这个时候，进来了一个客人，这个客人穿着短打的衣服，衣服看起来就像是偷来的，很不合身。

衣服布料什么的，也都不好。

这个人长着满脸的络腮胡子，看起来有一股凶悍之气。

方凡瞬间就看出来了，这个客人是山鬼，还是那种实力很强大的山鬼。

山鬼和山精的区别在于，一个修炼神魂，灵体，一个修炼本体。

山精有好有坏，有石头修炼成人形的，比如那个丑出天际的汉子，有草木之精化形的，比如万年人参精。

至于山鬼，基本上都是凶神恶煞的类型。

尤其是有些山鬼，幻化成美艳的女子的形象，来诱惑男人，然后吃掉男人。

不过，方凡稍稍感觉了一下，眼前的山鬼气息还算纯净，身上没有孽债，可以说是一个“好”山鬼。

尤其是这个山鬼，眼神时不时流露出一种憨直的感觉。

方凡上前，“客官，大堂还是包厢。”

山鬼看着方凡，“大堂吧。”

方凡笑着，“好嘞，客官随我来。要说，这几天，赶上天元派纳新，客人很多。坐在大堂内，能得到不少纳新的消息，还是很好的。”

山鬼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方凡找了一张小桌子，请山鬼坐下，“客官喜欢吃什么？蔬菜，还是肉类。”

山鬼说话了，“我比较喜欢吃蔬菜，来些蔬菜做的菜。不过我还听说了，你们聚财楼，有一种羊肉羹做的特别美味，我想尝尝。”

“客官可算说对了，我们聚财楼的羊肉羹真的是一绝，客官一定要尝尝，下来我给客官推荐几个蔬菜做的菜……”

方凡就给这个山鬼推荐了，山鬼果然对蔬菜比较爱，方凡推荐的五个菜，他都要了，还要了羊肉羹，下来就没有再要什么了。

方凡接着说道，“客官，我们聚财楼提供免费的药茶，味道还不错，给客官上一壶？”

山鬼点了点头，“行，多谢小二哥。”

方凡笑着，“不用客气，都是我们应该的。”

方凡去厨房报了菜名，然后拿了一壶药茶，一个杯子，就去了山鬼那一桌，给山鬼倒了药茶，“客官尝尝。”

山鬼尝了一口，顿时瞪圆了眼睛，“真好喝。比山泉水好喝多了。”

方凡笑了，“客官慢慢喝，喝完了还想喝，我就再给客官上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