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问。

“也不是讨厌，是不自在，他就是一个很恐怖的存在，跟他说话前要斟酌好久才行，不知道哪句说错了就惹他生气了，啧，你说他个大男人，怎么敏感的跟个小姑娘似的？”

“………是么？”陆景琛无语了。

“是啊，你不认识他，等哪天有机会我带你见见，你就知道什么是低气压了，超吓人的。”蒋琬撇嘴继续吐槽，把这几天积攒的怨气都说了出来。

陆景琛扯了下嘴角，“上位者没办法吧。”

蒋琬喝了口酸奶，点头，“也是，而且他经历了那么多苦难，确实也挺不容易的，我要是他，估计早就被击垮了，哪里还会重新振作，击败对手接手集团公司啊，厉害！不得不佩服。”

陆景琛端着饮料的手顿住，心中生出激荡来，他以为她只讨厌他，没想到还会这样想他。

她的话说到他心坎里，他鼻子一酸险些掉下眼泪来。

所有人都盼他飞的高高的，却从没有人问他累不累。

他喝了口橙汁，咽下哽咽，声线沙哑的点头，“确实不容易。”

“就是啊，希望他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吧，我总觉得他有很多心事，很不快乐，这可不行，时间长可是会生病的。”蒋琬蹙眉道。

陆景琛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果汁，装作浑不在意的道，“这么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