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几个深呼吸，拼命忍耐，开口，语气甚至染上了几分哀求，“别说了琬琬，别再说了好不好？我只是想……我们回到以前……”

他话还没说完，蒋琬就果断拒绝了，“不可能了，我们永远都回不到以前了。”破镜能重圆呢？当然不能，圆了的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陆景琛心口剧痛，抬手握住她单薄的肩膀，“蒋琬！你一定非要说这些话来伤我么？你一点都不在乎我是么？”

蒋琬看他红了的眼眶，痛苦的神色，鼻子也酸了，她深吸口气，压下眼里的泪意，她当然在乎他，正因为在乎，所以也更恨他。

他能毫不顾及她的感受伤她，她为什么不能？

她这个人在某些方面向来锱铢必较，有仇必报。

陆景琛看她默认了的模样，脸色惨白，握着她肩膀的双手无力的垂下，蓦地，他冷笑了两声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蒋琬看他不管不顾的，心中十分担心，也下了车，追上他。

陆景琛快步走着，瞥了她一眼，冷声斥，“别跟着我！”

蒋琬无奈的叹了口气，去抓他的手臂，“我们回去吧。”

他甩开，她又抓住，他又甩开，她再抓住，她也有些生气了，骂，“陆景琛你发生疯？”

他停下脚步，脸色阴沉的更厉害了，回头，“你心里不清楚么？”

蒋琬看他伤痛万分的眼神，移开视线，心中虽觉得可笑，但仍然不忍，叹气道，“不清楚，其实我一直都不清楚，你到底为什么这样，你明知道这种关系里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却偏偏勉强，自讨苦吃。”

陆景琛眼眶通红，苦笑了下，“你说的对，我就是偏要勉强，偏要自讨苦吃，你明知道，所以就故意往我心里插刀子。”

蒋琬没有说话。

他紧闭了下眼睛，显然是伤心极了，眼神冷了下来，“我知道你不甘心，可你想要什么关系呢？你觉得我给得了你么？”

蒋琬心口锥痛，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

是了，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