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1 / 3)

“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也好整理一下思绪。”黎明看了眼时间道。她最痛恨开会开到晚上,自然也不会成为那种人。“抱歉啊,突然召集大家。”付丧神都没在意,该干嘛干嘛,三五成群地讨论他们曾见过的梦境。鹤丸受到付丧神邀约打算离席,起身顺便看了眼正在和打刀整理记录的女孩,转身。

他看她和长义他们不也处的挺好?没有他也可以吧。

“鹤丸。”黎明却是叫住了他,两双金瞳注视彼此。“如果有时间的话,来我这边一下。”

“好啊。”

长义闭了下眼,听到太刀走后她的轻叹。但不管以他的身份还是他的性格,都不会再说些什么。

黎明想了很多,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引导付丧神也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继续了。这种周而复始过于挫败人,她想妥协。

可这样的话,她对他的喜欢又算什么呢?

“鹤丸国永。”她暗想着一不留神将这个名字念出了口,还好只是出声,没把刃招过来。到底算什么呢?她和他。

他们总说很多事情没必要太在意,可是她无法不在意。

“鹤丸国永。”

这梦寐以求的交往关系为何如此痛苦,这就是对她妄想神明的责罚吗?她浸在水里不想出去,因为知道一拉开门就会见到他。

可水总会凉。

“泡的可真久啊,在想什么事情吗?”鹤丸作为万年近侍无疑是了解她的,他只是不明白人类那被感情驱使的想法。

“你的事情。”黎明抬眼看他,没有笑,就这样看着。付丧神也笑意淡下去,正经了些。

她在生气。

女孩一步步走向他,到距离的极限,然后张开双臂环抱着他,温暖的感觉源源不断。

“为什么啊。。。明明都已经决定好了。”白色脑袋埋在胸口,她的声音都是沉闷的。“为什么我要这么依赖你啊,任性的神明大人。为什么啊,你总是这样。。。太过分了啊。。。”

鹤丸观察着她的情绪,什么都没说。只能看到白花花的脑袋,只能感觉到腰间她的怀抱。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又做了什么,神明一头雾水。

“怎么了。”他轻声道,蹲下身去看她的眼睛,手指将垂下的白发归到耳后,突然有股即视感。

看啊,这要命的温柔,痛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每次都是这样。若神明维持原样也就算了,她就当没有这个希望。可他每次都这样,随心所欲地逾矩,像是要满足她的念想,却又马上转过身去旁若无事。每当这双金瞳这样注视着她,这样一双干净,满满都是她的眼瞳,她都会有些害怕。

他对她,无非就是主从之间。

“主。。。”

“真的,太过分了。”她呢喃着,抚摸着那张脸跨坐到他身上,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看着柔和从他的表情中流走,开口。

“你若是不想,那我便停手。”

太刀愣了一下,抬手虚握她的腰,笑道稍微有些吓到,但若这是你的请求的话。

神明。黎明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她抬手,但还是没有扇下去,只是拍了一下付丧神的脸。

“你说谎。”

然后她就从这个房间消失了,只剩太刀跪在那里,跟不上人类情绪发展。他没有骗她,虽然不知道她是否是那个意思,但若是她的要求,他作为她的刀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总之先起身,他打算去找女孩的灵力,一拉开门,发现刃还不少,一个个脸上毫无被发现偷听墙角的尴尬,而是恨铁不成钢的你小子是不是把主气走了。

黎明不是什么勇敢的人,她经常逃避。

蜂须贺已经睡下了,突然房间里多了个闺女,啊不是,他的主吓他一跳。女孩沉默着低头,他就是问了一句怎么了,就听到哽咽和抽泣的声音。

“蜂须贺。。。”她哭着叫他的名字,“我受不了了。。。为什么神明总是这样任性啊。太残酷了啊。。。拯救一个人,给一个没有方向的人指引方向,却也能轻易地在他面前消失。。。为什么啊。。。”

“这就是神明啊。”打刀等她宣泄完平静道,“这就是我们。您不是再明白不过了吗。”

是啊。就是这样无情。他们就是这样的存在啊。

还是那句话。要是让鹤丸陪她玩情侣游戏,神明会很乐意,但若她要他的真心,要他眼里只有她,不可能。

神明平等对待每一位虔诚的信徒。

“但就是不甘心啊。”人类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落。她不会利用契约或者神明的认知要求对方满足自己的欲望。

那可是她的神明。

蜂须贺一直觉得,或许不止他,整个本丸都或多或少察觉了,包括黎明自己也偶尔会有感觉,她对鹤丸国永过于偏执。她爱他,爱他的一切,不管是身为神明的那一面还是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