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我们被被特别靠谱(1 / 3)

解决掉心腹大患的胁差,打刀转身去帮队友,不料正巧见证战局变动的关键时刻。他们打着打着打到了湖边,一文字刀一个配合,把打刀们一脚踹进了湖里。两刃本来背靠背的,长义先被踹,还有格挡一下手正好举着。从背后被冲击直接打进水里的切国就是实打实的出水美人了,他后知后觉手上是纸环时,脆弱的纸张已经完全湿透黏在皮肤上,感觉一动就会抹开。当然长义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就算他没沾到多少水又怎么样,游回去不也一样要湿。

“本科。”就在长义思考着怎么突破这个危机时,他的仿品已经做出了决断。山姥切国广认真地抬手,将自己的纸环轻而易举撕裂,大声问裁判他出局了可以把手铐解开了。

“你打算。。。”长义猜到了什么,满脸不悦。没机会给他反驳,得到裁判许可的打刀一把扯断金属制品,一捞把刃扛到了身上。

“你只需要保护好你的纸环就可以了。”山姥切国广冷静道,无视耳边那熟悉的区区伪物你那是什么态度放我下来。

クソ。被别人,还是山姥切国广这个刃搭救明显刺激了长义高傲的自尊心,上岸后找姬鹤干架那个架势,源清麿在一边杵着一时半会还插不上手。

打刀想了想,在战场边缘插嘴:“难得切国都做出那样的牺牲了,这一分不拿下来可说不过去啊。”

“闭嘴!”

“清麿是这样性格的吗?我怎么记得。。。他还蛮,随和的?”人数又增加的观众席上,统率全本丸的人类不耻下问。

“是战术。”挚友认真且坚定道,“如何鼓舞士气也是战斗的一种。”

是挺有效的,长义优雅形象都不要了,大吼着把姬鹤切。。。哦不对他们同归于尽。打刀的纸环还是沾了水,一个受力不平衡就轻松自裂。源清麿没有出手的机会,他看向另一边的队长组,觉得大概也没有他什么事。

大典太,山鸟毛,他好像和哪个都没搭过队吧 。

他还在思索的时候,胜负已定。

大典太不止在付丧神中,在天五里也能算是力气大的,只要被抓住基本就结束了。

比赛结束,双方握手言和。

一伙刃有说有笑回到赏花会的地方,当事人们都忘到九霄云外的积分统计早就出来了。大典太毫无疑问的MVP,哪怕不算队长多的两分,哪怕一个人头是山姥切们的。

你天五还是你天五。

有两个倒霉蛋落水,所以提前备了毛巾。长义道谢取过,手一伸,递给身后另一个落汤鸡。这个动作无疑是罕见的,夸张点说,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谢谢。”连仿作本人都惊呆了,愣了一会才接过来。长义没有回话,自顾自擦拭着,后面实在受不了这个形象,问粟田口借了地方清理去了。他或许应该庆幸自己跑的快,而不是被黎明拉着感慨我们家本本长大了十分钟后再去。

黎明干的出来,她现在就拉着清麿讨论他顺便带回来的玩具,哼着那首童谣。

其乐融融,如果没人想起来他们似乎忘了什么的话。

南泉发出一声惨叫,喊着御前大人就要往赛区跑,跑到一半碰上带着太刀回来的极短。

“睡得舒服吗?”黎明其实也快忘了,但她毕竟能感应到他们的位置,不会忘。

“嗯。。。还算可以吧。”老年人伸了个懒腰,没有什么骨头脆响,真是老当益壮。他轻飘飘看了眼她身边还很陌生的嫌疑人们,笑容不减。

难得一文字和三池凑在一起,她还以为能听到什么里世界秘闻。没有,完全没有,臭老头子们喝酒罢了。离开学还有几天,女孩眼睛转来转去,说要去三池那边玩。

玩是真的,心怀鬼胎也是真的。

结果到地发现实属乡下人进城。

全是高楼大厦,向来广阔的天空被遮得支离破碎,乡下人和乡下刃都有些窒息。两人都胡思乱想着同样拥有近千年历史的三池刀住在这种地方的生活,摸索着到碰头点一看,好家伙,四合院,啊不是,日式大宅。古朴的木质房屋在周围高耸入云的现代建筑的映衬下,凹陷十分明显,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却感觉比那些大楼更加恢宏。

“嗯?”黎明注意到墙边的凹槽里似乎是卡了什么东西,和墙本身的颜色很像,要不是正好被她看见可能会在那卡到重新砌墙。应该是谁掉在这里的吧。女孩凑近捡起来才发现似乎是个印章,设计还挺,恩,非主流的。

“待会问问吧,这大概不是三池的。”同行的近侍等她站起来也凑过去瞧了眼,他见过很多高位之人的章,眼前这个,恩,是他老了跟不上时代审美了么,现代要学的东西可真多啊。

“说的也是。”随手揣进兜里,他们敲响那一样和人比成倍高大的木门,等待老古董吱呀吱呀地开启。来迎接他们的应该是骚速剑,但这小子明显被什么事拖了一下,变成了大概是他们家的保安小哥。对方看他们年轻也不像是危险分子,以为是走错了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