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竟为她人夫2(1 / 2)

据青竹所说,原主娘五年前战死于沙场,尸骨无存。说起来,原主爹在君家过得并不如意,尤其是原主娘去世后,原主爹又无女郎延续香火,老祖宗更加不待见原主父子,时常刁难苛责不说,还意图算计原主爹陪嫁。

君染想想都觉得气愤,为原主爹感到不值。他得想个法子让原主爹搬出君家,去过自己的日子。慕容宣如今也才三十二三,年纪轻轻,虽然有君染这个儿子,可他被皇帝赐婚也马上要出府,如此一来慕容宣就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何必在君家这个泥沼里耗尽一生青春。

“染儿,你可有何处不适?”慕容宣听说君染被老祖宗叫去说了好一阵子的私房话,怕君染被灌了迷魂汤,刚一回府就立刻来找君染打听情况。

“爹,我都好着呢。”君染热切地拉着慕容宣坐下,又叫人都下去,这才开口。“爹,染儿有一事要说,爹听完可不许生气。”

“什么事,还这么神神秘秘的?说罢。”

君染酝酿一番这才开口:“爹,娘已经故去多年,您又何必蹉跎时光……”话音未落,慕容宣便呵斥起来,“哪个奴才教你说的这些混账话?看我不拔了他们的舌头!”

“爹!这是儿子的真心话,君家虎狼之地,若是儿子不在您身边,您一人在府上怕是……”

听了君染的解释,慕容宣渐渐消了气,摸了摸君染的头,语重心长道:“我儿,只要你能好好的,爹和你娘就是死也瞑目了。”

“不过你记着,莫在与那九皇女有瓜葛,你的妻主是太女,可不要做出丑事让爹娘蒙羞。”慕容宣自觉自己话说的重,“染儿,爹只是希望你有个好归宿,太女并非良配,那九皇女更非良配。婚约已定,你如今已经是半个皇家人了,可不要做出错事,让别人戳着你的脊梁骨,骂你不守夫德。”

君染忽然严肃地看着慕容宣:“爹,那若是儿子真的喜欢九皇女呢?”

“你可曾想过,世人皆知陛下宠爱九皇女,不喜太女,若是九皇女当真与你情深义重,为何不向皇帝求道旨意立你为夫。君家也并非食鼎之家,本就无足轻重,九皇女就是明媒正娶纳你为侧夫,爹都不计较,可你看看,她做什么了?”慕容宣心下无奈,“爹就怕你一腔痴情错付,听爹一句劝,莫再记挂九皇女了,你就安心与太女过日子,别做出那等不可挽回之事再追悔莫及。”

“爹,儿子明白。”君染颇为感动,真情实意道:“儿子也希望爹有个好归宿。”

慕容宣莞尔,觉得有些好奇,“染儿为何觉得爹没有找到好归宿呢?”

君染默不作声,古代不都是盲婚哑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哪里算得上是好归宿了?

“染儿从前读书可听过一句话: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虽然你娘走得早,但是爹知道,她一直守在爹身边,护着爹和染儿呢。”君染汗颜,没想到古人的思想境界就是不凡,倒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惭愧惭愧。

君染赶忙岔开话题,说起了今日老祖宗之事。“爹,今日老祖宗找我,说要将君琦带做媵侍与我一同嫁与太女。”

慕容宣怒斥:“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

“爹爹暂且息怒,儿子已经搪塞过去了。”为了君家的颜面名声,老祖宗不会真让君琦嫁过去的,今日老祖宗之举多半是试探之言罢了。慕容宣眉头紧蹙,“染儿,此事你务必留心,不管她拿什么压你,都不可以让步,知道么?”

“嗯,爹爹宽心,儿子心中有数,好了爹,时间不早了,您且先回房休息罢。”

“好,染儿也早些休息。”君染应了一声,待慕容宣离开,这才吩咐青竹准备沐浴洗漱就寝。君染不喜被别人伺候,便自己靠坐在浴桶中拾掇自己。

原主自小娇生惯养,不仅挑食还不爱运动,身子骨瘦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除了识得几个字,其他与废人无异。君染忍不住腹诽,自从进了这个壳子,他总觉得自己像是久病缠身,命不久矣,这委实是太可怕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从明天开始,他要给自己制定健身计划,强身健体。

君染所住的是东厢房,里头院子还挺大,空间开阔,正方便他舒展筋骨。凡事需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就这么练了一个月,君染气色果然好多了,面色红润,整个人仿佛重新焕发生机了一般。慕容宣以为是君染想开了,见儿子不再郁郁寡欢,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又给君染送了不少好东西来调养身子。

这日,张家嫡公子递来请柬,邀请君家四位公子去赴宴。长房的君尧,君琦,二房的君染,四房的君觅。君家派了两辆马车,君尧和君觅一车,君琦和君染一车。

君染和君琦无话可说,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可能觊觎君染未来妻子的男人。虽然君染和太女两看相厌,但这并不意味着别人就可以有机可趁,他们俩现在还保持着订婚的关系,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他还没有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习惯。

张家公子唤作张霖,正是二八年华,今年春天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