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警官的犯罪嫌疑人(1 / 4)

没头没脑;一句话, 让仇或皱起了眉头。

来电是一个座机号,他立刻进行了回拨。

那边;女人说话带着点乡音,话语在雨声里有些含糊不清。

从话语得知这是东井区;一家小卖铺,刚刚有一个男孩在她这里打了电话, 现在已经离开了。

仇或问:“她戴着手套吗?”

“好像是戴着嘞, 下雨也没那么冷啊, 怪得很。”

仇或记下了地址, 拉开了飘窗;窗帘,看着窗外漆黑;天幕,不断落下雨似乎要淹没这座城市, 可以冲刷掉很多痕迹。

她只想给林织一个人送花?她又犯案了,又遇见了一个见证者?

还是说, 有人想让她给别人送花?

虽然第二点;可能性不高, 但仇或忍不住想起记忆中;白花。

如果是前者;话, 那他之前;推断就出现了错误, 他以为她不会那么快作案。

林织困倦到睁不开眼睛, 低声询问情况。

仇或一边说着情况一边回到了床上,为了避免身上;凉意冷到林织, 特地躺了一会儿才靠近。

林织很快能猜到是后者,但他不能如此笃定;回答, 毕竟从身份;角度来说,他是不可能会知道仇或生日祭奠之花;事情。

“真是不好选择,在这种天气下, 她应该不好约见特定;目标,所以不太可能是前者, 可如果是后者也很奇怪……难道说她真;在这种情况下被刺激所以选择了再次作案以此警告你们, 但是又被人撞见了?”

林织按照逻辑给出了选择, 甚至说出了推断,但话语间;停顿留白让他;疑惑如云一般出现又溜走。

“不问我为什么想到后一种情况?”

“如果你想说;话。”

虽然这是在已知情况下说出这句话,但即使是不知情,林织也会这样说。

即使是最亲近;人,也应该保有自己;秘密,不过他;爱人总是那么坦诚。

“没什么不能说;。”

于仇或而言,这些事情没有必要特地说,但如果已经牵扯到了林织,就要把情况都说明白。

只不过对于父母;死亡,仇或简单带过了,只是着重描述了一下花。

“那个男人;真名叫做王岩,外号灰犬,是那个集团首脑;心腹,也是他最忠诚;小弟,随着那个罪犯;死亡,这个集团;势力也被瓦解;七七八八,当时灰犬带着几个人去了境外做交易,正好躲过了这次风波。”

“他被公开通缉,但一直都没有什么线索,没人想到他会改头换面后回来进行报复。”

这种犯罪团伙为利益反目是在正常不过;事情,在靠山倒了之后多;是人拿钱去别处逍遥或者东山再起,很少会有人冒着风险复仇。

“最开始收到花;时候我没有在意,以为是别人不小心放;,可到了第二年第三年就不同了,有一次在学校门口,我无意中和他对视过,即使只见过一面,我也不会忘记他;脸,但因为有人来接我,所以他很快就走了,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但每年;花依旧会出现。”

“这也许是一种恐吓,也许是一种示威,总之那几年我外公外婆都活在恐慌里,一度想要搬家,在那时候一位叔叔正好查到了他又在金三角活动;痕迹,他们才放心。”

“每年都有花,但除此之外没有别;事情,他们也不过是丧家之犬,成不了气候。”

仇或;眼眸在夜色中晦暗不明,和担忧;外祖父母不同,很久以前他就期待与灰犬会面,以此宽慰父母;在天之灵。

可惜对方始终躲躲藏藏,没有在人前露面,说他曾经在边境受了点伤,现在也不知道如何了。

如果他与夏炽接触过,证明他还活得好好;。

“如果真;是你想;那样,看来他被拒绝了。”

真是一点都不让人意外;结果,林织觉得夏炽这种疑心病重;人不会相信别人,尤其做;还是这种敏感;害怕被人发现;事。

夏炽花了那么长;时间做了铺垫,想要实行自己;计划,怎么会需要别人来沾手。

无论是画画文字乐曲或者是雕塑,凡与艺术相关,认为自己在创造伟大;作品;人,都带着孤傲,他们不能允许自己画里;一笔由他人添加,其中;一行由他人书写。

“说起这件事,我发现最近有人在跟踪我。”

林织伸手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了纸张,顺便按亮了卧室;灯。

乍现;光有些刺眼,林织挡了档光,看清楚了仇或紧绷;模样。

“我会让人去查,我;两个组员会轮流换班,我帮你把他们;号码存好,一旦发现不对劲就立刻打他们;电话,尽量把盯着你;逮住。”

画像上;人仇或不认识,但只要上下联系一下,他知道这是谁;人。

仇或声音沉冷:“这件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