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这就是你一直坚持的道理！”

“你去拯救啊，这几百人是不是因为你我而死的？”

“按照你的办法，是不是我需要自裁才可以？”

陆悬对着周围大声喊道。

这是在质问陆玄，也是在宣泄自己的内心。

两个灵魂的冲突在这瞬间彻底爆发。

“我……”

陆玄沉默不语。

这样的惨象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甚至是连想象的空间都没有。

这和他在书本上以及国学院学到看到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用陆悬的话来说，其实他一直是在温室中长大的。

就算是过去三年，他伪装成一个废物赘婿，所经历的也不过是家长里短，社会上的白眼。

他哪里经历过这么残忍的事情。

在帝都的时候，背负着太医院首座的名誉，任何人见到他都是以礼相待，无比尊重。

在山里的时候，虽然也遭受了师傅地狱式的培养，可还有几个师姐对自己进行无微不至的照顾。

这让陆玄从小就有一种优越感。

天文地理，琴棋书画，医术古武，五行八卦他是样样精通。

这也让他养成了心怀天下，无比慈悲的心理。

杀人，他是没有做过的。

搞破坏，也不是他所擅长的。

在第二人格解封后，他多多少少受到了一些影响，但也极快适应了。

第一次，第二人格血洗黄家的时候，他并没有反对，当时他也没有力量阻止。

可他却也在心中发誓，能不让第二人格出现就尽量不让他出现。

但今天发生的事情彻底让他抓狂了，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