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就遇到他了?”凌异洲毫不怀疑,“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他除了落下一瓶香水之外,根本就没干其他的……”夏林说着嘶了一声,“香水?难道是香水有什么问题?”

“别着急,香水现在在哪里?”凌异洲问她。

事情诡异,必须耐下性子来慢慢回忆。

夏林努力回忆,“我当时把香水瓶子随便往包里一扔,之后好像就忘记了那瓶香水的存在,我也不知道,也许还在包包里,也许丢了。”

凌异洲微眯着眼睛,思忖的一阵,“他的香水你用了?”

夏林摇头,“瓶子里的我没打开过,但是当时我晕机吐了,他给了我一条手帕擦嘴角,当时手帕上有那种香水的味道。”夏林越说越害怕,“那香水里该不会是有什么迷魂药吧?”

不然她也不会平白无故地被南锦天那个变态召唤去了。

好可怕。

“我会查清楚。”凌异洲轻拍着她的背,虽是这么说,但是心情无法轻松下来。

南锦天一生致力于“反科学”三个字,拥有一个恐怖的研究室,谁也不知道里面在研究什么。

但是凌异洲现在敢确定,那瓶香水一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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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立很快把晚餐送来了,凌异洲左手不能动,夏林便一勺一勺地喂他。

耐心又温柔。

“还吃么?”夏林举着手里的勺。

凌异洲摇头,亲了亲她的脸,“吃饱了帮我洗个澡,我身上现在还粘着狗血,有点难受。”白天抱她的时候沾上的,回来之后便进了手术室,也一直没机会清洗。

现在才发现难受的很。

“你刚吃完东西没擦嘴巴,很多油的,别乱亲。”夏林擦了擦自己的脸上刚刚被亲过的那块地方。

“胆敢嫌弃我?”凌异洲搂过她,噙着她的小嘴便是一阵欺负。

夏林顾忌他手上的伤,也不敢乱动,只能顺着他。

然而顺着顺着,凌异洲的眼睛便被她的乖巧给顺红了,也不等她吃饱饭,拉着她便往浴室去,哑着声音道:“洗澡。”

夏林不肯去,“我还没吃饱饭呢,你虐待人!”

“乖,待会儿我喂你。”

“你行不行啊?才刚手术完……”话还没说完,便被凌异洲一只手扛上肩,她惊呼一声,死死地抱住他。

“是伤了手掌,又不是其他地方,怎么能不行?”凌异洲砰地一声关上浴室的门,前一秒还好好的,但是下一秒……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她说错话了。

她绝对说错话了!

过后,夏林已经完全没力气吃饭了,就着凌异洲的手有一口没一口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吃什么了。

吃了几口不想吃了,摇了摇头埋进凌异洲怀里,“凌老师……”

“嗯。”听着她柔软的声音,凌异洲全身心的满足。

“不要扔下我一个人。”夏林的声音细如蚊讷。

只可惜她说完这句话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不然她可以看见凌异洲眼里的狂喜。

有了她这句话,就算以后引爆了世界大战,他都会保住自己的性命。

次日一早,夏林醒过来便听到凌异洲对着电话低声的通话声。

摸了摸身边,人不在,擦着眼睛抬头一看,才看到凌异洲站在窗边。修长的侧影,被朝阳一照,越发显得身材比例完美无缺。

夏林撑着脑袋看着,想起昨晚……,脸一红,埋进被子里。

凌异洲放下手机,把钻进被子里的鸵鸟女孩捞出来,眼底满是柔情,“醒了?”

夏林闭着眼睛,脸仍然红着,“没醒呢。”

“是么?”凌异洲低笑一声,凑过去直接给了她一个清醒十足的早安吻。

夏林顿时只能支支吾吾地挂在他脖子上。

病房门突然被敲响了,凌异洲这才肯放过她,把她拉到身后挡住,对外面道了声:“进来。”

是闻立。

他站在门口的地方,“先生,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

这话一出,夏林立马炸毛地站出来,“出院手续?医生不是说至少要在医院观察一周吗?你这么早出院干什么?这不是一般的伤!”

她能这么为他着急,凌异洲一阵欣慰,但还是摸了摸她的头,“我没事,放心。”

“我不放心,你答应我在医院里多待几天,好不好?”夏林晃着他的手,这伤不能马虎,昨天医生亲口说过,差一点点手就废了。

“我们必须尽快去一趟生物研究所。”凌异洲却是道,转身使了个眼色让闻立先出去。

“生物研究所?去哪里干什么?”夏林眨了眨眼睛。

随后看到凌异洲一动不动地看着她,